肖大少爷倍感苦恼,言道:“别提了。夏羽阳那挨千刀的从东厂老太监那讨了个御前差事。冬狩随架御前,这种要命差事一个好意思给一个有胆子接,夏羽阳倒好自己不去推给了我,竟干这种破事儿。皇上要在冬狩场上有什么三长两短,大肖家就要葬送在我这个不孝子身上了景耀你可怜可怜我,就借两天!”
江景曜手撑着脸挑眉道:“行啊,不过…”
“你说!我有的是钱你要多少。”
江景曜摇头,“谈钱伤感情,这次就算了下次再谈。你帮我在你们衙门物色个假相好,我发觉喜欢男人这招怪管用的,我娘几天没啰嗦了。”
“南城腐败街小倌馆比比皆是,干嘛非得我衙门里的!”肖铭翻了个白眼。
“让你找就找废什么话!”江景曜道:“我爹素来不同官家打交道,弄个锦衣卫正正好。我还不想娶亲,先找个人替我挡挡。怎么样?”
肖铭狮子大开口:“二十个,你借我二十个我就给你物色,保准你满意!”
“行。”
镇北王府。光透窗进来,洒了满屋。殷红帘子散开掩了锦被中躺的人,他动了动酸疼的手,不舒服的哼了声。
空气中也弥漫着浓重的药味,苏清和口中泛苦,想起来喝口水冲冲苦味。帘子应声撩开,“醒了。”霍池渊穿着来不及换下的官服,俯下身子半躺在榻上。
他亲了亲苏清和面颊,又抬手恋恋的抚摸,温声细语道: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饿不饿?膳房备着养身粥……”
苏清和眯着眼看他,感觉全身乏力便问:“我躺了几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