悠竹,罗衣停下动作,起身过来,“公子有何吩咐?”
外面堂春足足站了两个时辰,腿疼得厉害,奈何人老实得出奇,认死理,累昏了也未敢挪动半步。
不知道多少次转头看时,紧闭的厢房终于从里打开,歌姬面含娇笑,看得堂春羞红脸。
罗衣盈盈开口:“你家主子醉了,是要歇在十五楼还是”
堂春一听,不得了!不等人说完,夺门跑进去。就见苏清和面上微红,懒懒靠在另一名歌姬怀里,醉眼惺忪。
完了!
大病初愈喝花酒,还醉了!别的且不提,这个月的月银怕是又保不住了!
苏清和素来不喝酒,量差得离谱。未上头时勉强能自己走路,只是走得不稳。他指着堂春含糊不清道:“今日…我喝花酒的事不许告诉霍池渊,他知道了不会罚我,但会罚你!”
堂春想了想摇头:“不行常公子,要是瞒着不报罚得更重!”
苏清和就知道堂春是个老实的,当下目的达到,他巴不得堂春只说他喝花酒,还是装模作样好说话的讨价还价道:“那你不许告诉他我叫了两个歌姬,只能说一个!”
堂春这才点头:“奴明白,就说一个。你们什么都没干,就光听曲了。”
“不行”苏清和皱眉拒绝,“这句你不许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