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家家道殷实,经济实力雄厚,是盐商巨头,为盐运使衙门向盐商征收盐课,与官府的关系最为密切。当年夺位之争项家也插了一脚,还没对上苏清和就死在十大家手里。

竟然是他。可惜了那比国库还充盈的万贯家财,尽数归了十大家。如此富甲一方的人从肖铭嘴里说出来完全变了味,就好似在说就是个’卖鱼’’卖米’卖面’的。

“呦,哪个方向的冬风把项老板都吹来了,快给项老板上座啊”肖铭吩咐却没有起身,笑呵呵看来人。

项雷谦没坐,直往肖铭这边来,“还以为看错了,没想到真是肖大少爷,呦,这位是?”他看着苏清和问肖铭。

苏清和滴酒沾不得,方才江景曜那满杯下肚,先下有些上头,反应略微迟缓些,肖铭见状无比贴心的再介绍一遍。

项雷谦面上染了笑,“相貌堂堂,年轻有为!”

苏清和礼貌道:“才不长貌不扬,项老板抬爱。”

闻言,江景曜不赞同:“玉尘过谦了不是?大伙都是带着眼睛来的,说你天姿国色,也不为过!”

苏清和便对他笑笑,不再语。屋里的有一搭没一搭聊,时不时问到苏清和,便答他们几句。

酒气上头,渐见昏沉进入半醉状态,一手勉强撑着脑袋,一手捏着杯凉茶闻味儿,屋里太熏了些。

“来来来,喝酒!”肖铭活跃气氛,顺手递给苏清和一杯酒,张罗大伙儿同进一杯。

这一喝又是五六七八杯,苏清和彻底不行了,推了后来几杯虚靠着案几冒热汗。脑袋动不得,一动就是天旋地转,比上次在十五楼还要折磨人。热得厉害了就抬手去松衣领,没了束缚才舒坦一些。

余光瞥见江景曜在看他,他半眯着眼,微侧脸迎上目光。既然都被看见了,江景曜索性明目张胆的看,“玉尘可是醉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