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该什么都不做,好好抱着你,一觉到天明,然后送你出府,老死不相往来。”

“倒不用老死不往来,”苏清和忽笑起来,捧着他的脸轻啄了一口,“容悸这边我派人将师傅请来了,他来给容悸授诗书,过不了几日该到仓庆了。上辈子他们都瞒我,但是阿渊,其实我都明白,我不想重蹈覆辙…”

霍池渊心柔下来,眷恋湿湿吻对方的上柔唇,猫偷腥一般缠绵一口就分开,“不重蹈覆辙,你是我霍源真的媳妇儿,别人不能抢”他接着问:“你当年说同我回镇北,这话如今还作数吗?”

苏清和不答反问:“那你当年说要嫁给我,这话还作数吗?”

霍池渊道:“聘礼备足,择日不如撞日。”

“你当时没说要聘礼。”苏清和蹙眉,他现在还没钱,“霍源真你是不是反悔了?”

“谁有钱,谁娶媳妇儿。”

霍池渊笑得狡黠,附在他耳边亲昵道:“怎么样,趁着还未年关我差人回镇北知会我爹娘,让他们准备准备,来仓庆见见儿媳妇儿,顺便提个亲。”

苏清和当他来真的,愣怔着寻思对策,他舔舔嘴唇底气略微不足。

“再等等,我会有钱的。”

闻言,霍池渊稀罕得将他整个人揉进怀里,逗这小东西简直太有意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