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辞挣了挣,身高是硬伤,放他再长五年,看他不踹死季归舟!
二人走到乾阳殿,笑辞刚找好门框的位置准备扒着瞅呢。太医又一个接一个出来了,笑辞让开点位置。
“做法事都这么快吗?”他对着季归舟说的,回他的却不是季归舟。
“做什么法?”
霍池渊声音压得很低,靠着门框居高临下道“别在这儿说话,若将人吵醒了现在就送你去充军!”
笑辞急忙伸手捂住嘴。霍池渊递给季归舟一身衣物道,“吩咐人将这衣服洗了烘干,别熏香,另外备些热水。”
笑辞抿嘴瞅,锦衣卫的飞鱼服,常羡身上扒下来的? 做什么法事竟要穿锦绣飞鱼服,还是要洗过不熏香的!
笑辞摸不着头脑,跟着季归舟一同下去,经岔路口分道扬镳,他须得去问问宋玉关于作法这行当里的讲究。
乾阳殿内燃了一盏淡淡的烛火,苏清和侧着身躺在榻上,两只手自然弯曲着,白净的面上淡淡的睡红,睡得香甜。
像一只乖顺的猫,绵绵软软。
霍池渊半跪在榻旁,借着微弱的烛火看他,生出岁月静好的感觉来。
不多时,苏清和睫毛颤颤,手指跟着动了动。随即迷糊糊睁眼,半眯着将视线落到霍池渊脸上,他伸出手霍池渊自然的握住。
“醒了?”
苏清和蒙了会才道:“好烫。”霍池渊的目光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