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池渊不高兴,“我就在跟前你不问,非要出去问,我醋了。”

“好好好,”苏清和收紧手臂,忍着笑顺他的气,“二郎你说,我好想听你告诉我。”

“你走后,那扈从被暗地里埋伏的人杀了。”他见苏清和睁着大眼,满眼尽是求知的欲望,相当满足,接着道:“杨堂寿养在身边的女人,叫好像叫禾枝。”

“杨堂寿?”苏清和疑惑,“西厂现在正是春风得意,杨堂春没理由。反倒是东厂,西厂后起之秀处处压一头,背地里不对付也不是一两日,倒是有作案动机。可我能想到,容殊又怎么想不到。镇抚司随驾,本就是夏羽阳跟东厂求来的。如今我救驾,东厂那边便可借此撇清干系,如此一来,还是西厂的不是。既然禾枝是他养的女人,想解疑,只能顺着这个女人,往下摸。”

“摸什么?”霍池渊摩挲着苏清和白净的后颈,道:“不许摸。”

霍池渊耍混,苏清和本想气他,奈何还有好些事情需要通气,耐着小性子撒娇:“阿渊…你同我说说,禾枝,后来怎么样了?”

头发擦得差不多,霍池渊放下帕子抱着他,点点自己的唇,讨要甜处。

苏清和失笑,一面嫌弃幼稚,一面抬起下巴凑上去,亲了浅浅一口。

某个思想混浊的男人,这就满足了,开口解疑,“禾枝死前说,想杀容殊的歹人,就在跟前。就是那些整日磕头的,下跪的,低声下气的。”

霍池渊觉得有趣,笑出声,“这说得,身边都是财狼虎豹,个个都想让容殊死,也难怪他火气重,审都懒得,一刀杀了禾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