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爷,属下觉得先不急着处置。孙浩既然拿了您的玉佩,又没急着送出去,反而隐蔽藏在屋里,必有猫腻。”
霍池渊又拿起假玉佩仔细打量,真玉佩其实当年他磨了两块,一块放自己身上,另一块他塞给了苏清和。他们的定情信物,这些无关紧要的人抢什么抢!
“自然不杀,平白脏了王府的地板。”霍池渊端起茶杯,忽然问道:“宋玉呢?”许久不见他聒噪的身影。
乔风尴尬的咳了咳,道:“他二人前两日去城南腐败街帮您找了个小倌”
霍池渊一口茶没咽下去,喷了出来。
“估计在调教那小倌吧二爷,您也知道宋小公子没什么心眼,他要真给您送来个小倌您也收着吧,他也是担心您”
“宋玉越发胆子大了”霍池渊无奈又好笑“闲的,以后你盯着宋玉笑辞二人去校场,别的兵怎么练他俩就怎么练!”
不明情况的宋小公子正好敲门进来,他也没什么事,听闻长平瘟疫严重了,便想来问问今早到底商议出办法没,镇北虽离长平远,但万一就染过去了呢。
霍池渊这两日脚不沾地忙的也是此事。
难得宋玉关心镇北,霍池渊也不打算数落他自作主张请小倌的事,正色道:“长平的瘟疫看着确实来势汹汹,几月前去的容燃也染了疫。元安,靖武,莱州皆出现染疫的百姓。容殊之前不见上心,现下倒也急了。”
宋玉惊道:“容燃保护得这样小心的人都染了,那百姓呢?长平的百姓岂不是……!”
“封县都拦不住百姓逃窜,棘手程度可想而知,”霍池渊道:“如今那长平就如同烫手的山芋,想去的多,想去不敢去的更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