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渊”苏清和不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,俯下身抱着这个幼稚的大丈夫,“我怕你忧心,这才叫堂春瞒着你,我的话他不能不听,你怪不得他。”

霍池渊不高兴道:“两次了,苏玉尘。你替堂春在我这求了两回情。”

“二郎不罚他我又何须求情。”苏清和笑问:“你今日怎么罚他了?”

“罚他抄书了,心疼吗?”霍池渊斜眼看他。

苏清和直起身子不明所以,这样的‘罚’倒是出乎他预料,便好奇问:“抄什么书?”

“兵书,”霍池渊道:“道理说应该罚他去校场跟着训,那小子还没转身嘴巴都笑开了。”

练家子最怕动墨,说的就是堂春这种。苏清和笑着捏起霍池渊的下巴,“我的二郎,你真坏。”

“比起苏大人,差点意思。”霍池渊拿过苏清和抱着纱布的手,问:“苏大人还疼吗?”

堂春如实禀报的时候,他的心都跟着揪痛,这小没良心的还打算一直瞒着他。

苏清和摇摇头,“你不理我就还疼,你理我了,就一点也不疼。”

“苏大人能说会道,”霍池渊亲亲他的手,再问:“刺客跟石西门放毒针的是不是同一批?”

苏清和:“他们说是单生意,想来是有人雇佣他们来取我性命。”

“这是第二次,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。”霍池渊后怕的将苏清和揽到怀里,“凶手没抓到之前,你来我府上住或者我去你那,总之你不能离开我的视线。”

“阿渊我没事,”苏清和靠着他,说:“就是要以我为饵把他们就揪出来,幕后主使才是主要目标。”

“以身犯险,不行。”

苏清和认真道:“阿渊,我很厉害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