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。”苏清和不理他,将头埋下。
“一会堂春抄完兵书让他回宅子一趟,知会福安一声,顺道将你喝的药一并带来,夜里不回去了。”
苏清和:“也好,先生和师傅明日到仓庆,我一身伤是该避一避。”
晚膳吃得并不很愉快。苏清和真的怀疑,霍池渊府上除了养生粥就是苦掉渣的汤药。
再晚些时候,堂春抄完书苦着脸去书房交差。
进去就见自家小主子趴在案几前看自家大主子下棋。
“主子,二爷,”堂春捏着一叠纸,小心翼翼瞅苏清和,今日他全盘托出,想必都知道了。“二爷,我都抄完了。”
霍池渊落下一子,才对他‘嗯’了声,“来得正好,你回去跟福安知会一声玉尘今夜不回去了,另外,将他喝的药一并带回来。”
“是”堂春把抄的书放在案几上,准备出去。苏清和则捡起那叠纸,细细翻看。
这种情况下,堂春走也不是,不走也不是。到最后,这事儿他弄得个里外不是人!
“堂春,没事多练练字。”苏清和含着笑,无情道:“这字,比年安的还说不过去。”
苏清和才说完发觉不妙,堂春也意识到,忙夺书房门而出。霍年安这事儿,和他真没关系
“年安?”霍池渊放下手中的黑子,问:“这名字怎么没听你说过?”
苏清和捏着白棋迟迟没落下,霍池渊接着说:“是你捡的那个孩子?”
“是,”苏清和脸微微发红,“他很可怜,所以”
“过来。”
苏清和抬眼看他,老实的挪到霍池渊跟前。本以为会被说教一番,等了半天就等来一个柔柔的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