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川的世子让霍池渊丢在了半路,估摸着明日申时才能到仓庆,镇抚司也不知道霍池渊用什么法子给他告了假。

今天,是完完全全属于他俩的一天。不好在仓庆大街上晃,二人便去了西郊校场。

考虑到苏清和身子不适,骑马刻意缓了些,除了沿途的雾凇美景外。霍池渊忽然开口问他:“你火烧竹楼那晚,在想什么?”

“实话?”

“我来问假话?”

苏清和与腰上的手十指紧扣,很轻很轻的道:“投之亡地而后存,陷之死地而后生。”

马停了,霍池渊沉默不语。苏清和也低着头,想法确实不对,他要骂便骂吧。

“能耐!”霍池渊冷声道“孙子兵法都用上了!是你这么用的吗?”

“阿渊…”

“这么能耐,怎么不知道合于利而动,不合于利而止?”

霍池渊抱着苏清和翻身下马,确定人站稳了才放开,拉开三步距离,面上真的算得上心平气和。

可苏清和知道,他恼了。

见他低着头不答,霍池渊气恼的扔下他兀自往前走,走了没几步见人没跟上来,无奈折回来。发现这没理的小东西自己还委屈上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