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殊却不接辛荣的话,跟着苏清和视线看过去,笑道:“前些日子朕趁着你睡熟描了副你的画像,明日叫福禄海取来与你看看喜不喜欢。”
苏清和作势站起来,准备叩谢,谁知容殊又将他拉着坐下来,“说了多少遍,无需向我行君臣之礼。”
一旁的辛荣欲摔门而去,捏了捏拳头忍下了,绽开笑脸揶揄道:“这小公子又是哪个窑子里抢来的,生得这样好看,我也去抢一个带回花川好好玩一玩。”
容殊故作恼怒:“怎么说话,玉尘清白人家,让你说得这般下贱。”
辛荣冷哼一声,“那皇上真是好福气,得这么个宝贝!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说着容殊颇为得意的拍拍苏清和的手,忽道:“手如何这么凉?”福禄海相当有眼力见,忙递了个手炉过来。
福禄海解释道:“苏公子急着来见皇上,哪里顾得上这些。”
苏清和接过手炉,余光瞥见霍池渊面色一点点暗下来,只想快点结束,与他那小气鬼夫君好好解释一番。
辛荣咬牙,别开脸,对霍池渊道:“路上听闻霍将军练兵有素,早就想去看看,不知霍府可有我的容身处?这宫里怕也容不下我,待大雪停了还得麻烦霍将军再送一程。”
苏清和与容殊不约而同对视一眼,还是苏清和开口道:“这样说来,我也有事想请教霍将军。”
容殊问:“何事?”
“前两日皇上赏臣的那匹马儿不知为何,整日茶不思饭不想,所以想请教霍将军其中缘由”苏清和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合理的借口,胡乱想了个搪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