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夫堂春瞥一眼乔风,示意他坐自个儿旁边,凑合着一道回去。
马车内,霍池渊捂着苏清和冻僵的耳朵,以命令口吻道:“今日委屈的是我,你不许哭,更不许兴师问罪。”
“我哪有这般不讲理”苏清和抱住他,“二郎,我好冷,抱我,抱紧些。”
霍池渊拢了拢他的斗篷,整个抱在怀里,估摸着小可怜脸也冻麻了,白森森的,没半点血色,又捧着帮他暖。
“容殊和花川世子的破事儿,何要拉上我们玉尘。回去将这身衣服换了,你还是穿白袍好看些。”
苏清和点点头:“同我说说容殊与这个辛荣世子吧,明日还得同他二人周旋,真不知该如何。”
前辈子苏清和进宫时,这个辛荣世子都被遣回去了,如今还是第一次见,知之甚少。
半响不见霍池渊开口,苏清和揣着疑抬眼看他。对方也正看自己,面色暗淡着,就是不语。
“阿渊?”
霍池渊忽将人揉进怀里,眉宇染上一丝苦涩,“玉尘,今日我有点怕。”
苏清和心一揪,抱紧他蹭了蹭,“怕什么?别怕。”
静默半响,霍池渊缓缓叹口气才说:“我怕日后也有容殊这样身份的人,他要抢你我该如何,我好像一时也没办法,就像当年的容悸一样”
原以为霍池渊顶多吃味,不料他竟想那么多,苏清和轻抚他的背,“我又不是什么香饽饽,谁都想要。这世上,恐怕就霍将军把我当做宝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