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清和问:“容殊对他这样不一般,为何肯放他归国?”
霍池渊神秘反问:“你猜猜他是如何回去的?”
苏清和认真思索后,道:“期满闹着回去的?”
“都不对,”霍池渊道:“期未满让容殊强制送回去了。”
“那他二人,这般”苏清和迟疑道:“为何?”
霍池渊则问:“你光听说了我那子虚乌有的风流史,难道没听过容殊的?”
苏清和点头:“自是连带着一起听了。”
“当年容殊将这个辛荣世子宠上了天,宫里头好些个娘娘见着他就躲,你道为何?”
苏清和分析道:“海公公说他爱醋,容殊又这样宠着,想来做什么都放任着。”
“是呀,”霍池渊说:“他将湘皇后都害死了,那是赤沙送来和亲的,容殊为了护着辛荣将他送回花川,之后我才跟赤沙打了那一仗,成了现在家喻户晓的镇北王。”
“原是这样!”苏清和恍然大悟,“这么说来,容殊还是个大情种!”
“我也是情种,”霍池渊阴阳怪气道:“怎么不见你也惊讶惊讶!”
“这不一样,霍将军在我心里本就不风流。”
霍池渊哈哈笑道:“多谢苏大人的另眼相看。”
“那这次回来又是为何,”苏清和疑问:“五年说长不长,说短又近两千个日夜,分别这么久这会儿才想着召人回来,晚了些。”
“容殊五年间想尽了法子,世子自己不愿来,容殊总不能置之两国关系,将人捆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