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?”肖铭表示不解。
“丞相之子的身份比不得寻常人,你今日将他扣押,明日颜文博便可轻而易举将他捞出去,”苏清和边写着信边道说:“治标得看本,扣押只是幌子。我们打着秉公之责,目的引颜丞相找上门来,求人办事有时候不需要低声下气,只需一顿饭一杯酒,待蛇鼠混成一窝,什么事儿挖不出来。”
这就是肖铭最佩服苏清和的地方,脑袋瓜不知怎么长得,这样灵光。
“那便酉时末拿人。”
苏清和快速写完封信唤堂春送出去,思索片刻道:“拿人需要驾帖,若没有,颜文博必定不肯放人,刑部尚可签字,倒是皇上那边不知要等到何时”
“你是想伪造驾帖?”肖铭直接问。
苏清和点头:“掌握主动权,即便是假的也理直气壮亮出来,对方慌了神哪里顾得了真假。况且皇上本就阴晴不定,颜文博早该预料有这一天。”
肖铭同苏清和又说了会话,匆匆回去了。
堂春传信回来,立在苏清和身旁欲言又止,挣扎半响说出自己的顾虑:“二爷走前特意吩咐主子别急着插手这案子,主子忘了?”
苏清和看他一眼,想起霍池渊临行前的嘱咐,道:“他在我便什么都做不成,他走了我不得放开了干?”
堂春被噎得没话说,嘟囔道:“二爷若是知道主子你把话当耳旁风,定要从半路折回来”
这倒是提醒了苏清和,他放下手中的笔嘱咐:“你别同他说他便不会知道。”
堂春张张嘴什么也没说,即便他不说有的是人说。堂春暗暗决定,日后不打小报告,枪口让背后的人去撞,他里外都要当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