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好些个兄弟后,皆不太敢出头了。黄毛寨主有些功夫,逞强着和乔风缠着打。
结巴怕被打,率先跪地求饶,嘴里跟着念念有词:“官官,官大爷,大人大人大人有大量,小小小小民不不不不不知好歹歹,再再再也再也不干偷盗抢夺夺夺夺 的行当了,饶饶饶命啊饶绕绕绕命”
霍池渊仰着下巴瞧人,俊美的面在月光的映衬下,有棱有角,五官分明,不经意的挑眼暴露最原始的,最桀骜不驯的野性,其中又混合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沉稳丽色。
嘴角漾出一抹笑,居高临下望着地上讨饶的人,道:“长平疫乱,你们不施予绵薄便罢了,还落井下石,是长平的地牢装不下人了,还是你们以为可以无视圣上主宰长平?”
“不不不,不不是的。”结巴想挣扎一下,但是霍池渊并不想听他浪费时间,直接说:“愿意蹲牢自己套上镣铐,不愿意的,排队这边等死。”
霍池渊一只脚踩在半高的石头上,手扶着膝盖,行为吊儿郎当,语气尽是不容小觑的威势。当真有几个不信邪的倔匪,站等死那队,仰着下巴,等单挑。
霍池渊‘啧’了声,示意手下可以动手,几个人没等到单挑,长枪入体,倒得很利索。
黄毛寨主伏诛,刚还斗志盎然一腔男子气的老爷们儿们,皆默默伸手套镣铐。
霍池渊甚至都没亲自动手,这帮小匪子想要一千两,却没有拿一千两的胆子,没意思。
“二爷,回去接着喝酒?”叶潇跑回来,跟上大部队,“年夜没喝尽兴,年初一也成。”
“回去补觉,明日乱窜的长平百姓多,怕是要连熬好几宿了。”霍池渊拍拍衣摆大步踏出去。琢磨着当初答应苏清和帮着照看容悸,如今他连容悸的面都没见着,明日做样子也得去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