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元安有个案子,倒卖私盐 。”苏清和说着抬起头来看他,下巴在他胸口蹭了蹭,“半月不见二郎消瘦了。”
霍池渊将他整个腾空抱起来,掂了掂,“玉尘也瘦了,冬日都养不胖,还指望何时。”
苏清和索性整个缠在他身上,“努力在吃了。”
“嗯,”霍池渊抱着他坐会椅子上,附在他耳边,说:“我想亲苏大人。”不是问,是告诉他。
掺着这几日的相思,霍池渊覆上柔唇。苏清和只觉得拥着他的人越来越紧,便予他同样热烈的回应。
“何时走?”霍池渊单手捧着他的脸,大拇指揉搓着他的唇,“路上可用过饭了。”
苏清和匀着气息,说:“用过了,看一眼容悸便走。”同行的还有刑部的人,若只是他一人,他便要赖着霍池渊不放了。
“好。”霍池渊抱着他起来才将人放下,说:“我同你一起去。”
方宅离霍池渊部队扎的帐篷不算远,乔风抱着一把剑老远跟在他二人身后,对身旁的叶潇说:“这便是二爷的内室。”
叶潇睁大眼:“就是他,难怪了!”
乔风又说:“叶校尉这几日倒是胖了不少。”
“这不是托二爷的福嘛,”叶潇不好意思挠挠头,“叫你一同吃,你又不吃。”
乔风摇摇头走快了些:“你自己再琢磨琢磨吧。”
一行人进宅子,方知县同自家夫人一道迎出来。苏清和跟着寒暄了几句便去容悸的住所,听闻受了风寒,不便出来吹风。
苏清和进去确实一股药味,容悸坐在榻上,面上病态尽显,奇怪的是,以往寸步不离的萧景此刻竟不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