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赌钱?”温青峰笑道:“极乐赌坊之所以称极乐不完全在赌钱,而是欲。”

“欲?”苏清和好奇道:“具体些。”

“那就多了,”温青峰列举道:“精神、肉体不说,生存需要,享受需要,仕途需要简直太多了。”

苏清和分析道:“所以你这儿不光赌钱,还是妓院,甚至买卖官职?”

“草菅人命都不怕,这又算得了什么?”温青峰道:“如今你进来了,我要你的肉体,你给不给?”

堂春本想说注意言辞,发现这不是注意言辞的问题,是亵渎并觊觎他主子!

“说了有家室,如何,”苏清和不慌不忙问:“温老板饥不择食,想用强?”

“我在问你,你答应便是你情我愿,若你不答应”温青峰顿了顿,说:“我自然也不打算用强,想法子你情我愿。”

“我以为要刀锋见了,”苏清和笑道:“既然温公子有君子之风不如君子到底,借我一千两上赌桌。”

堂春被这话呛得不知说什么好,他小主子有时候确实很会为人处世。

然,还有一个比他主子还会为人的。温青峰一口答应,唤了位衣着暴露的女子端了个红布盖着的托盘上来。揭开金灿夺目,这哪是一千两,分明是一千金。

堂春暗暗为霍将军捏把汗,小主子若是被人想法子拐跑了,他一点责任没有 须得快些传信给大主子,那荷包再耽搁不得。

“温老板爽快,”苏清和只看一眼托盘上的金子,道:“我只要一千两,温老板给多少我便拿多少,但,我只还一千两。”说着,苏清和从托盘里拿出一定金子,推到温青峰面前:“清账,剩余当做利息,不用找。”

于是,堂春眼睁睁看着,温老板成了他口中的那个冤大头,竟还在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