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是带你再去个地方。”

苏清和有疑,戒备着同他又进了一处空厢房的暗格,听他道:“小美人定是来查元安盐案的,最近风声紧,张嘴问铁定是问不出实情,看你好看的份上,我帮一帮你。”

“如何帮?”苏清和观察着这处暗阁,真就是处听墙根的地儿,连个椅子都没摆,唯一的亮来自缝隙漏进来的残光。

不待温青峰回答,外边有了声音。

“你想好了,这可是个好差,盐差一年一换,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。”

男人拉开椅子一屁股坐下去,顺手倒了杯茶水。

另一人随后进来,不乐意道:“一万两一个盐差,你说我划不划算?况且仓庆来的官查得这样紧,说不定就栽了。”

“欸,”男人不赞同,“查过这股热乎劲儿,谁还管,一看你就不会看事,这每年年初来元安的督察官不在少,哪年出过事儿?”

买官的人有些动容,再问:“那你说,我投这一万两何时能回本?”

男人给他竖起一巴掌五个指头,笃定道:“半年,半年后就是净利润,是个短差担不了大风险,后半年足够你盆满钵满!”

暗阁里,苏清和不由蹙眉,半年之内得一万两的本,那元安的盐税盐价得有多离谱。

“你方才说仓庆来每年都有督察组过来,怎么不管?你莫不是诓我做冤大头?”

男人斜他一眼好言道:“左右不是钱的事?你只是一个小盐差,出事儿遭殃上面的先,督察组自然有上边的人捧着,你到底是在怕什么,这生意你不做后边多的是人,若不是看你婶子同我二叔好过,我才不同你在这儿墨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