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没说你呢,”霍池渊说:“在府上巴巴等苏大人三日,人影都没见着,还当去元安,让那个温老板用一千金拐跑了!”
“堂春同你说的?”苏清和微微不满,道:“二郎,你罚一罚他吧,我同他说了好几次让他别总说我的不好,他非不听。”
霍池渊都叫他气笑了,捏着他的脸,“听听你说的人话嘛,指桑骂槐,我偏不,我就是要知道你什么时辰在干什么,一刻也不能不知道。”
“你这个疯子。”嘴上骂着人,手上却去描摹他的脸,一寸一寸的移,勾得霍池渊直想做坏事。
“玉尘,我给你绣了个荷包,”说着霍池渊去怀里掏,掏了半天拿出个不算好看的素白荷包,上边歪歪扭扭绣着一支海棠,“丑是丑了点,我亲手绣的,你要带着,一直带着。”
苏清和心下一颤,接过荷包,拎起来,仰着脑袋看,笑道:“不丑,一点也不丑。”堂春同霍池渊说了荷包的事,霍池渊当真给他绣了这个荷包。
“真的?”霍池渊跟着他看那个荷包,越看越丑,奈何已经送出去,暗想着日后重新绣一个,别叫人看到了笑话苏清和。
“二郎,我很喜欢。”苏清和将荷包好好的放进怀里,紧紧抱着霍池渊,“霍源真,你怎么这么好?”
“苏大人请我吃酒,我送苏大人荷包,礼尚往来。现在,苏大人夸我,那我因当”霍池渊将他的脸抬到面前,禁了声,轻柔吻上去。
官服衣襟让霍池渊揉乱了,情急下,霍池渊将他抱坐在桌上,酒盏倒地,滚了几圈也没碎。霍池渊揽着他的腰,忘情间就要吻上去。
厢房门骤然打开。
肖铭、石头、以及身后陆续堆进来的锦衣卫愣在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