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叫苏清和如何说,可他只有这块玉了……周身的痛也抵不上现在难言的痛,他解释不了,便要连这块海棠花雕的玉佩也要失去了。
眼泪蓄满眼眶,他料想过许多可能,唯独料不到,昔日将他捧在手心的人,能毫不留情踹断他的肋骨,以为形同陌路就够锥心。谁想,锥心后的刺骨是因这块玉,成了宿仇。
“二爷,”堂春再看不下去,开口道:“苏大人再不济也是锦衣卫,在府中死了,皇上那也不好交代…”
霍池渊不以为意,蹲在苏清和面前收回了捏他下巴的手,把玩着玉佩,问:“指挥同知?皇上提拔的?”
苏清和沉浸在酸楚中,不答话,霍池渊接着道:“不论这玉佩你怎么得来的,本王今日告诉你,日后若让本王知道,你死性不改,蓄谋构陷,本王会亲手捏碎你的下颚骨。”
苏清和听进去话,却没再看他。
肖铭来时,让这场面吓得不轻,乔风摇摇头,见状他便不好再问。苏清和走着进王府,最后被抬着出去。
身子本就经不得折腾,人到自己府上时已不省人事。气得岱青未抓着肖铭讨要公道,俞林站在一旁,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,于是陪着岱青未讨要这个公道。
“您二老还是等苏大人醒来自己问吧,”肖铭无奈道:“我真什么都不知道,搜了个府出来人就这样了。”
“霍池渊那个狗崽子打的!?”俞林不由提高音量,“他竟敢打我的徒弟,我都不敢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