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容燃惊讶,“他就是温老信笺中所说的军乐团的琴师?”
“正是。”
容燃忍不住再次打量苏清和,大周军中情报都是这人传出来的,如此还有命在,想来不简单。
容燃说:“大津此次派了八万军,霍池渊打头。方才我诱导他恐有夜袭,他明面上没信,心底恐怕也慌着,此次先将他降服,再无后顾之忧。”
“霍池渊?”苏清和问得清淡,眸中甚至带了些笑意,仿佛跃跃欲试,“殿下想杀了霍池渊?”
容燃像得到了肯定一般笑道:“当然,这场仗他虽名义上辅佐我,但,全军上下默认听他的,是一个棘手山芋,到时候咱们反扑起来,局面恐难控制。”
老者瞥一眼苏清和,笑道:“说得有理,殿下可有计划了?”
“投毒,但不能急于求成,每日在他的茶里或酒里只添一些,半月内定与一个痨病鬼无异,到时群龙无首,他们即使不愿听我的也只能听我的。”
“何毒,可会被察觉?”老者问。
容燃摇头,“无色无味,因量少,银针都试不出来。”
“如此甚好,殿下且安心在营中等消息,有消息林边放信号。”
容燃留在茅屋里与灵桥倾诉思念,苏清和同老者一齐出来,走了半响老者揭了面具,道:“捂得热死了,小美人,你成日带着这套子,不难受?”
苏清和若有所思,不答反问:“温老板,你这是何意?”
“你问哪方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