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胆!胆敢出言不逊…”容燃肉脸微颤,又害怕退后,苏清和踩着印子步步跟上。压迫感瞬间上来,容燃拔剑与他交锋,苏清和手法狠厉,掰断了容燃的剑不算,连着手臂都差点整个被削断。
容燃满头冷汗,连连后退,苏清和慢慢跟着靠近,只要他不动手,苏清和也不会主动出手,而是饶有趣味问:“不知大皇子来西漠是做什么的?”
容燃怒道:“当然是打仗!苏清和,我劝你还是识相些,以免惹祸上身。”
“祸?”苏清和思索一瞬,故作恍然大悟,道:“我竟忘了你通敌,你想造反,你想篡位,瞧我这记性。”
容燃错愕,苏清和从何得知“你胡说什么?”
“灵桥,温老,你知道他们多少?”苏清和把玩着匕首,带着些许漫不经心,“死也让你死得明白些,我是那晚的苏惑,大周军乐团的琴师,你传递情报的内应,你想看到的都是我想给你看的,怎么样?醒了吗?”
“你,你是苏惑!”容燃趔趄一步,心顺时落到谷底,到底是谁摆了谁一道。他想起了灵桥,几个月前第一次见是在一个酒楼,主动来搭讪自己,原是早有密谋
苏清和颔首,话锋转:“今日,我没救你,所以你也不用想着赏我。我杀狼是为马报仇,杀你,是为狼报仇。你的仇,下辈子来找我报,如何?”苏清和指着身侧那具渗血的马的骨骸,“我大发慈悲,给你留全尸。”
“你你要做什么!你,大胆!”容燃气恼,却奈何不得。苏清和站在风里摇摇欲坠,看着软弱无力,但他弑狼的狠厉模样历历在目,容燃怕他。
刚才一席话仿若对牛弹琴,苏清和眸子猛地一沉,不欲同这个早就该死的人多说,一脚将他踹回雪地里,甚至不愿听他发出半点声音,对着脖颈一刀毙命!
万籁俱寂,什么声都没了,终于没了,有胆要霍池渊性命的人,一个都不能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