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清和觉得好笑,没说什么,宽慰师傅道:“师傅无需放心上,过去这么多年,这些我早不在乎了。”
“那他方才说你娘还在世,你是如何打算的?”
“不在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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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后苏清和就当这件事没发生一般,照常去北镇抚司,回来就陪着霍年安念书认字,但这事儿不是他不提就过去了。
两日后,仓庆大街有谣言传得沸沸扬扬,甚至街头巷尾孩童口中的歌谣都在唱这个。
指挥同知苏大人,目无尊长大逆不道,官职来得不纯,卖身上位,嫌恶长辈
堂春真想堵住那些人的口,奈何已经成为他们的饭后谈资,更过分的是,苏松允竟鸣冤鼓状告苏清和
当日,肖铭听说状告的是苏清和后陷入沉思,也就是这个时候,苏清和带了三五个手下将苏松允同苏贤棋绑了,直接扔进昭狱,足足关了两天苏清和才进去看人。
苏贤棋被折磨得不清,头发散乱,脸上灰白,估摸是饿的。娇生惯养的少爷,这辈子恐怕都没吃过这等苦头,墙角饭菜洒一地,蚊子嗡嗡叫个不停。
相比起来,苏松允心态好些,至少看上去没饿着自己。只是再见到苏清和那瞬间激动起来,“苏清和,我是你父亲也是朝廷命官,你竟敢私自关押我!忤逆子迟早要遭天谴,不得好死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