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时常去你府上陪他玩,你没碰到罢了。”容玺哈哈笑道:“你府上的人倒是热情,皇上长皇上短,说了不是一个都不信。”
苏清和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,容玺同容殊二人虽长得一样,性子倒是截然相反。
别说师傅,就是平常只向着他的福安都未曾提及过此事
如此一来苏清和心里的石头也落下了,年安也算是见到过亲爹亲娘。临走前苏清和曾问容玺,霍年安真正的名字唤什么,容玺摆摆手说:“那名字害得他被拐,不吉祥。就唤作年安吧,寓意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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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夜,镇北王府点了灯亮堂得紧,含着热气的秋风吹过树梢带下两片新黄的叶。
乌桑自住进镇北王府就再没出去过,没有人拦着他,而是小少年自己不愿,整日无欲无求,读书晒太阳和喂鱼。
他显少说话,面上总是淡漠。
这天晚饭后就趴在亭子边喂池子里的鱼,又不像喂鱼,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,两耳不闻窗外事。
温清峰就是这时候来的,以往只是远远地看,今日却直接坐到乌桑身旁,盯着乌桑的脸看。
他察觉到乌桑很紧张,因为少年捏食盘的拇指收紧了。
“阿桑,我知道你什么都记得,同我回去吧。”
乌桑没看他,放下鱼食盘决定回卧房。温清峰跟在他身后后,边说:“你那日拿出的那枚是我的玉佩,香囊也是从我那得来的,你还留着我的东西,你没忘。阿桑,今后不会只有你一个人,由哥哥来照顾你好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