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念给他签了名,余光扫过房门,赶客的意思很是明显。

陈锋弹了弹手里的照片,盯着他手里的药水说:“我想,你一定不会让他失望的。”

“滚!”宋念不耐烦的踢了踢面前的茶几。

陈锋这种人就是典型的吃软怕硬,还自以为是,以为知道点东西就能挟制他?

呵,笑话。

“我走就是。”陈锋忍住戾气讪笑,转身时变脸比川地绝学还快,哪有半分谄媚。

他出了门,心中冷哼,不过是仗着那人的看中,一个没什么大用的花瓶罢了。

神气个什么玩意儿!

那药水也并非背后人给他,而是他自己「假传圣旨」,为了不过是将深受他嫉妒的温阳从高地拉下深渊。

他自以为计划周全,不仅能通过这个将宋念和他绑在一条船上,还可以除掉温阳这个心腹大患。

而温阳如今在朝晖地位不低,又频频传出他跟傅朝不一般的关系。

陈锋想着,如果自己的筹谋能够成功,那人一定会因为他重创朝晖而给他更多好处。

他却没看到,在他离开之后,宋念转身就把那东西剪开,将里头的液体倒入马桶。

就算再讨厌傅朝,他也不会动用这种龌龊手段。更何况,要害的还是被他认可的朋友。

脑海中浮现温阳暖阳般的笑脸,他傲娇的哼了一声:“总拿自己当长辈的白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