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温稍熟练地来到一栋楼门前,按动门铃。
门铃才响了不到三声,厚重的大门被大力拉开,露出一张满是烦躁的清俊脸庞。
“烦死了!昨天不是才给钱了吗?怎么今天又来?!”
怒声抱怨的是个十五六岁模样的白净少年,一头小卷毛乱糟糟,圆润黑亮的眼睛下方一片乌黑。
正是前不久抢夺肆江失败的黑衣人。
“小蒲,帐不是这么算的。”
温稍慢悠悠地走进房中,将自己丢进柔软的沙发中,被他唤作“小蒲”的少年骂骂咧咧着将门大力关上。
肆江顺着温稍的长发,从温稍头顶滚到沙发上,抬头看向少年问道:“飞蒲,我们今天吃什么呀?”
对着肆江,少年的脸色要好看一些,但依旧表现得十分不耐。
他从厨房端出一盘披萨,大力扔在桌上。
“披萨,好耶。”
温稍欢呼一声,打开电视,调到自己最喜欢的占卜频道,随后朝桌上的披萨伸手。
飞蒲伸手用力一拍,斥责道:“滚去洗手,就知道蹭吃,我昨天给你们的三万块呢?”
“还有这种事?”
温稍翻出自己的钱包,给飞蒲形象生动地展示什么叫做空空如也。
“你是去赌·博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