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蒲顿觉自己那闻名星际的组织,在温稍眼里还不如节目里面那个漂亮女巫。
他也只能充满怨念地呼唤肆江:
“小江……”
“你怎么想到这样试探我的?”
如果这一整段都是肆江设计的,那飞蒲不得不服,四叶草就是生来逆天的存在。
他们组织那只四叶草更甚,像一台精密的机器,用冰冷的眼神扫一眼,就什么都让他算到了。
“你第一次见我时,那个眼神很复杂。”
“你肯定见过别的四叶草,甚至于你们关系很‘亲密’,才会有那样的眼神。”
惊讶夹杂着恐惧的复杂眼神,蛮有意思。
肆江回答的同时用自己的茎秆裹住飞蒲的几根卷毛,腿部一用力,将其拔起。
酢浆草幼崽只有茎秆和叶片,肆江在尽量让自己熟悉这幅身体。
“嘶……”
头发被拔走,飞蒲疼得倒吸凉气,但并没有与肆江追究。
或许是长期处在另一只四叶的阴影下,他对于肆江也生出一些无法反抗的情绪来。
肆江上辈子的生长环境让他很会捕捉情绪和分析情感,光是这两天飞蒲对他的态度,就足以让他在脑子里勾勒出一棵冷漠残暴的四叶草。
“不过我们没有骗你。”
占卜节目结束,看不到女巫的温稍关上电视,转头说正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