恍惚间他觉得有柔滑的东西在脸前扫过,于是抬眼一看,对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。
“晚上好,坏东西。”
温稍抱着手倒挂在吊灯上,柔顺的绿色长发落下,一张俊美无俦的脸上,也是挂着满满的嘲讽。
……
回忆至此,飞蒲只能捂脸叹息。
温稍不介意往对方糟糕的情绪火上浇油。
“你已经被我标记了,插翅难逃!”
“……”飞蒲嘴角一抽,思及温稍那根白线,深深叹了一口气。
到底是他在做任务前没做足调查准备,他单知道温稍有治疗用的白线,却不知这白线如此万能,伤人追踪治疗变形样样行,还收放自如。
有这番本事,温稍还能把自己活成这般废柴 ,也实属不易。
“温稍,少看点土味电视剧,听着眼睛疼。”
肆江玩头发玩够了,从飞蒲的头上跳下,被温稍伸手接住。
温稍把肆江放到枕头上,耸耸肩说道:“那以后不看了。”
“孩子就放这儿,我先走了。”
语毕,温稍便抬脚准备离去,临走前还不忘细心地嘱咐飞蒲:
“我崽明天要读书,你记得送他去学堂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