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俟池看着发光的白线,觉得无比眼熟,记忆里似乎也曾出现过,但当时,被白线困捆着的……是个穿白裙的少女?
是谁呢?
想到这里,万俟池的脑海深处传来剧烈的疼痛,他捂着头不断后退。
最后不甘地瞪了温稍一眼,跳窗离去。
看着万俟池狼狈离去的背影,温稍撇撇嘴收好小刀,轻声感叹道:“果然年纪大就是容易忘事。”
随后慢悠悠地走到隔壁房间,打开衣柜的门,看着缩在衣柜最深处的可怜小卷毛,露出嘲讽的笑。
“嗨,胆小如鼠的年轻人。”
“闭嘴!我是为了保护谁才躲起来的啊!”
飞蒲生气地跳出衣柜,嘴里骂骂咧咧。
“如果不是为了护小江,我怎么可能遇见这种情况,都怪你!”
“你可以不护的。”
温稍善意地提醒,“不过是会被我报复罢了,没多大点事。”
“烦!你闭嘴!”
飞蒲把熟睡的肆江安顿好,顺手拿起一个枕头朝温稍狠狠砸去。
“话说你来干什么!”
温稍稳稳接住枕头,抱着枕头躺到床上,睡在肆江的旁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