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稍继续面色不变地扯谎:“是喝草莓牛奶醉的。”
“小蒲喝草莓牛奶会醉?”飞蒲母亲震惊地瞪大双眼。
“我怎么不知道?老公,你知道吗?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男人挠挠头,奇怪地看向嚼零食的温稍,对温稍不禁起了一些疑心。
世界上会存在喝草莓牛奶喝醉的人吗?
“你们当然不知道了,不然……”
“他为什么觉得你们对他不好?”
温稍放下手中零食,张口含住沾着残渣的纤长指尖,他抬眸看向两人,漆黑的眼眸带着审视之意。
冰冷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扫过,两人读到温稍眼中的责怪,打了个冷颤,寒意由心底冒起。
他们……对飞蒲疏忽到了如此地步吗?
细细想来,自大儿子战死后,他们很长一段时间都沉浸在丧子之痛中,忽视了飞蒲。
后来他们走出痛苦,想要接触飞蒲的时候,飞蒲已经成长为他们陌生的模样,让他们不敢接触。
飞蒲越来越沉默压抑,偶尔说几句话情绪也十分不稳定,暴躁易怒,飞蒲敏感脆弱的情绪让他们害怕,他们不敢与飞蒲说话,他们害怕因为自己言行不当失去飞蒲,因此在患得患失中与飞蒲渐行渐远。
他们未曾想过,这份疏远对于飞蒲而言伤害有多大。
“原来是这样……”
“我说好端端的,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