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闹个清楚明白,不要带着憋屈逃走,自己跟自己生闷气。
“谢谢。”
飞蒲真诚地感谢的同时也在感慨,肆江真的才刚出生几天吗?为什么这么懂这些……
不过转念一想温稍也是这么邪性的人物,便也不觉得奇怪。
有其父必有其子呗。
“说起来……小江你不叫温稍叫爸爸呢。”
之前没有特意关注,但一回忆,飞蒲发现肆江每次叫温稍都是叫本名,温稍倒是“乖崽乖崽”的叫个不停。
“嗯,是有这种事。”
肆江已经很困了,仿佛下一秒就要睡过去,但还是撑着最后的意识给飞蒲解答了这个问题。
“因为我不习惯,温稍也不习惯。”
说完肆江便睡了过去,传来浅浅的呼吸声。
肆江上辈子当了一辈子的孤儿,他的习惯更要偏向流浪时期,而温稍也也孤身了大半辈子,过惯了无拘无束的生活,对于他们两个而言,目前还不能习惯突然拥有了一个父亲儿子。
当然这不是飞蒲能理解的范围,他只觉得奇怪。
但是肆江已经睡着了,他也不能再把对方叫醒来解答自己的疑惑。只能坐在秋千上百无聊赖地荡着,像是在等人。
飞蒲转动着手上的手环,要不是今早出门除了肆江啥也没带,他也犯不着动用这玩意儿。
“哟,昨天不是还跟我对着干吗?今天就知道求助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