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外面找根草来,把我换出去。”
肆江的话点醒了绛温纶,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肆江会替他想办法,但还是听话地火速站起身子,哒哒哒往外跑。
没过多久,绛温纶带着一棵根上带土的新鲜草回来了,将肆江换了出来。
肆江被绛温纶紧紧攥在手心里,感受到他手心里因紧张而冒出的汗,不免有些嫌弃。
“你们被威胁了?”
从刚刚绛温纶哭泣时念叨的话来看,他应该是被什么人拿着绛温滕威胁了,才会冒险跑来医院挟持自己。
“嗯。”
兴许是肆江刚刚帮助了自己,又或许是想找一个情绪发泄口,绛温纶一边躲避着医院的工作人员,一边将事情的大概讲给了肆江听。
“昨日,我和小滕去投奔二伯,但二伯一听说小滕之前做坏事被绛淮发现了,就大发雷霆,骂我们没用。”
“他将小滕扣在了那里,把我赶出来,说如果我没办法把你带过去给他,就要杀了小滕。”
绛温纶说着,用袖子擦去脸上的泪水。
他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都那么关怀他们的二伯会突然变成那样,他心思单纯头脑简单,一直被排离在那些计划之外。
所以他根本想不通绛淮和二伯态度转变的原因,只认为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“哦。”
肆江应了一声,敷衍地感叹道:
“还有这种事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