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万俟池,我先送他上车,你去买三张票。”
“要贵宾舱。”
温稍背对着万俟池,安排完一切,万俟池虽然心中困惑,但他看见那个奇怪的中年男人一直在用一种复杂的、悲伤的眼神看他。
这让他觉得有些不舒服。
于是万俟池转身离开,按照温稍的吩咐去买票。
“叔啊,你儿子很显然不认识你了。”
温稍松开万俟智的手,拍拍对方的肩膀,宽慰道:
“他都不记得我,怎么可能记得你呢?”
“放宽心,以你俩的仇怨来说,他忘了你是好事,你有机会重新刷好感度。”
原来,是不记得了。
怪不得呢,没上来给他两拳。
万俟智沉默。正如温稍所说,以万俟池当年对他的仇恨,忘了倒是要更好些。
记不得恨,那孩子会活得更开心。
只是……
“他连你也不记得了?”
要知道,万俟池与温稍关系最为要好,两人是一同成长、患难生死的挚友,万俟池对温稍的感情甚至要比跟自己那不太浓厚的父子情深很多。
他怎么会,忘了温稍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