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什么程度?哪怕是起源树,每年涨个01%的污染指数都会被疯狂报道。
而肆江,在短短五天,就涨了12%。
这难道是在表明,污染会在体内扩散……吗?
“报告上是这么写的。”
温稍把报告递给阮闻觅,拿起肆江,盯着叶片已经接近灰白的小四叶草看。
肆江仍旧在沉睡,浑然不知刚刚发生了什么。
温稍记得自家崽子睡眠很浅也很短,现在能睡得这么深,足以看出崽的身体状况有多危险。
“它会涨到100%吗?”
温稍摸摸肆江的叶片,小四叶草的叶片已经有些干枯,不再柔软的触感让温稍心碎。
“从未有过先例。”
阮闻觅还在埋头于那份报告,但无论她看几遍,也找不出报告上的一丝纰漏。
这名幼崽确实在几天时间内,无端端涨了这么多的污染值。
“阮闻觅,你觉得,我能救他吗?”
温稍突然低声问道。
那是他最后的办法。
听见这话,阮闻觅猛地抬头,眼睛瞪大,眼中满是慌乱,完全失了圣百合的姿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