肆江愣愣地张嘴呼唤道。
这个让他第一次感到温暖的男人,此刻嘴边流下鲜血,肆江低头看去。
对方的胸膛被长剑贯穿,长剑尖端正往下滴着一滴又一滴血,和雨水混在一起形成一滩。
大雨不知何时停了下来,温稍伸出修长的手指,抚上肆江的脸颊。
“可恶。”
他现在说话很吃力,每说一个字,就会吐出更多的血。
“怎么长得跟我不像啊?”
“啊?”
肆江直到感受到温稍的指尖在自己脸颊上抚过,才意识到什么,伸出手摸向自己的脸。
摸到柔软嫩滑的脸颊后,肆江才反应过来。
他化形了。
可眼下他化形一点也不重要。
一点也不。
“温稍。”
看着温稍被刺穿的胸膛,肆江心一抽一抽地疼。
“别怕,死不了。”
温稍倒是无所谓的样子,摸完肆江后反手把长剑一拔,丢在一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