乾澜君委屈到了极点,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被肆江松绑,抱着肆江的腿就开始放声大哭。
他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旅游人而已!他为什么要承受这些!
肆江眼神复杂地看着地上放声痛哭的青年。
或许,这玩意儿……比侯琨还要蠢一点。
不出意外的话,那个送地图的人就是五酒了。
肆江轻叹一口气,想着老师果然还是恶趣味,要是当时给这蠢东西带带路,这蠢东西就不会在这里转来转去扰民了。
“江!别怕!”
“我来了!”
从受惊吓状态中缓过神的安骞,一听见哭声,就朝肆江这边奔来,看见肆江腿上缠着个人,安骞纵身而起,一脚踢到乾澜君的脸上,将人踢出三米远。
“……”
“你在干什么?”
肆江看着被踢倒在地后便不再动弹的乾澜君,转头看向安骞。
“啊?不是你在哭吗?”
安骞摸摸后脑勺,看着面无表情的肆江,一脸困惑。
肆江抿嘴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