绛温纶看着坐在沙发上喝茶的肆江,这样想着。
肆江曾经是幼崽的时候,他还把他抓在手里过,小小的、只有食指那么大,好像一用力就会被捏碎。
现在化形后,转眼就成年了,甚至比自己还要大几岁。
“你弟弟呢?”
肆江突然问道:“他现在怎么样了?”
肆江就属于哪壶不开提哪壶的人,他推测绛淮和俩兄弟的关系是闹崩了,所以特地问问绛温滕过得怎么样。
“啊?”
突然被问到自己那个弟弟,绛温纶有些无所适从,绞着半天后,才犹豫地回答道:“我很久没见他了,他现在跟我二伯住。”
肆江点点头。
看来绛淮也没蠢到留下那个坏心眼的小子害自己的地步。
“那个……”
“对不起。”
绛温纶突然对着肆江勾下头,大声地道歉:
“当初是我不对,我不该受我二伯蛊惑,差点害了你。”
“唔……没必要。”
肆江伸出食指,抵着绛温纶的额头把人拨正了。
“已经过去了很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