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澈宙站在其中,怀里抱着沉沉睡去的肆江。
两人别说被劈到了,连灰都没沾半点,白澈宙一身白,衣服上除了被肆江捏出的褶皱外,整洁得离谱。
白澈宙的虎口还在流血,顺着指尖缓缓滴落。
他四周环顾了一下周围惨烈的景象,又低头看向怀中因为耗光精力而陷入沉睡的肆江。
恐怖如天雷,都不能伤到他分毫,但是怀中的人却能让他受伤。
白澈宙盯着那安静的睡脸陷入思考。
脑海中飞快闪过几个关于对方的画面,只是记忆碎片中的肆江,看着要稚嫩很多。
他想起对方因为生气而鼓起的脸颊,和额头被坚硬物体砸中的疼痛。
“我们很早就认识。”
白澈宙轻声念道。
他将肆江横抱而起,纵身一跃,跳过大坑,来到飞蒲身边。
“白大,我们是带他们去昼酒审讯吗?”
飞蒲见白澈宙和肆江没事,放松了很多,带着笑迎了上去。
“似乎没人告诉我,我的记忆缺了一段?”
白澈宙冷声质问。
昼酒的人从来不提,只说他是精神上出了点问题。一酒也只是给他治疗,治疗结束后他头不疼了,但是连带着记忆碎片也忘了个彻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