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大,把剑挪开呗,有话好好说。”
肆江直起身,拍拍侯琨的肩膀,调侃道:“现在害怕啦?”
侯琨委屈地垂下眼。
要是早些知道白澈宙也在这,他就不开肆江玩笑了。
等白澈宙把剑收起之后,侯琨如获释放一般猛地站起,对肆江道:“我去看看安骞那个混蛋怎么样了。”
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跑开了。
侯琨走后,白澈宙坐到了肆江旁边,两人一时无话。
踌躇片刻,白澈宙才道:“剑练得不错。”
“喔,谢谢。”
肆江托着下巴,盯着白澈宙看,今天话没那么毒诶。
被肆江直勾勾地盯着,白澈宙耳根通红,又憋出一句:
“这些年,你一直有在练啊。”
“啊……”
肆江张张嘴,凑过去问道:“你记起我了?”
白澈宙小声应了一声。
昨天通亥的阵法对他没有太大影响,但是却让他找回了丢失的那一块关于肆江的记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