肆江早该想到的,这几次的他找到的线索和行动里,处处都有昼酒的身影。
而温稍一定认识一酒。
“白澈宙,刚刚侯琨跟我说这个是起源树的木头做的。”
肆江指着剑鞘给白澈宙看。
白澈宙点点头,他看向这剑鞘的时候,总有种莫名其妙的怪异感觉。
眼前白光一闪,白澈宙看见自己身边围了一群人,穿着白色斗篷的人们高举着火把,嘴里一阵阵念着什么晦涩难懂的咒语。
白澈宙看到他们用燃着火的刀子,划开了自己的身体,从中拿出一块灰扑扑的手指大小的鹅卵石。
白澈宙突然感觉很痛,难以呼吸。
好像拿走的不是一块看似普通的石头,而是他的心脏。
“白澈宙,白澈宙?”
肆江清亮的声音将白澈宙拉回现实,白澈宙一回神,看见肆江满脸担忧地看着自己。
看见肆江的瞬间,白澈宙不痛了。
肆江拿出手帕给白澈宙擦汗,刚刚白澈宙闭着眼满脸痛苦的状态很不对劲。
白澈宙只管愣愣地盯着肆江看。
不知道为什么,看着肆江,白澈宙想起那块被挖走的石头。
肆江担忧地问道:“你不舒服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