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,乾澜君还没把琉冠抱起来, 就被一阵巨大的吸力拽倒,整个人摔落到阵法上。
“你究竟是为了什么?”
肆江试图启动自己的能力,但他每动用一分, 就感觉能量在被吸走。
梅散寺手支在膝盖上, 托着下巴看肆江, 见阵法的光更强, 提醒道:“想活过这十分钟就让你朋友别动用能力。”
“你也是, 如果不想神智那么快消散的话。”
“为什么呢?”
梅散寺似乎真的开始思考这个问题, 抬头看向石室的天花板。
这间石室的结构特别,天花板距离地面至少有十米高,梅散寺看着漆黑一片的天花板,好像想起了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,整个人瞬间柔和了下来。
肆江可没那功夫等梅散寺回忆过去,他转头看向安骞,安骞没怎么用能力,状态还行。
但侯琨就不一样了,侯琨和琉冠现在虚脱地趴在地上,面色惨白,额头不断有汗珠滴落。
见他们状态不好,肆江心急如焚地咬住下唇。
有什么办法呢?
想起刚刚梅散寺对于这个阵法的描述,肆江抬眼,想到了一个可以尝试的办法。
在肆江偷偷尝试的期间,梅散寺终于从奇怪的神游状态中走出,他欣赏着肆江等人生命力的逐渐消失,脸上的笑意收敛。
乾澜君已经自暴自弃地在地上无聊地翻滚,见梅散寺看过来,问道:“照你说的,你也会死在这个阵法里,那你一直干坏事干嘛?”
“因为不做的话,我这几十年的人生就很像笑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