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的，您稍等。”

手机弹出一条新闻，“据n报道，一项新研究表明，雾化电子液体，特别是丙二醇和甘油可能会导致肺部某些炎症，但需要更多的研究来确定长时间内可能发生多少炎症。”

傅清清除了新闻，关机。

闭上眼睛，傅清忽然觉得，顾铭已经手下留情了。

他真的很欠揍。

可是他该怎么补偿她。

他欠下的太多了。

武汉那边还有很多事情要忙。

傅清摩挲着手机，心里一顿苦涩。

乘务员走过来，“先生，您要的冰块。”

“谢谢。”

拿手绢包起来，敷上。

旁边的旅客开口，“年轻人，看你一表人才，也会挨打啊。怎么？感情问题？”

“不是，工作的事，我哥不让我去武汉，我没听他的，就挨揍了。”

“年轻人啊，工作重要，身体重要，家人更重要，搞成这样，父母多揪心。”

“您说的是。”

“有些债不能欠，欠下了，一辈子还不清啊。”

“……”

飞机起飞，夜空的海面零星几个光点，海岸线的灯光蜿蜒。

傅清眼前一阵酸楚，他撑着下巴，无比狼狈。

当机场灯光熄灭，往事一幕幕在他眼前铺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