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隔十几年,他终于再一次窝在了自家男人的怀里。
这一晚他睡着格外的安宁。
只是他没有想到第2天起来他就被自家男人给感染了感冒。
这场感冒,来势汹汹,他连床都没有爬起来,就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他一点胃口也没有,只能吃着干巴巴的带着一点苦的白米粥。
苦的不是白米粥,而是他的嘴。
最难受的不是这个,而是太乙给他配的苦到不行的药。
现在他有一点怀念现在了,现在的曜都是不苦的,治感冒的药,甚至还有甜的。
呜呜怎么办?他现在想回去了。
他的男人不再是他的男人,而是他的摄政王,他的皇叔。
虽然继承了皇位,但是他一点也不开心。
如果能用一个皇位换他的男人回来,那么他愿意。
再多的荣华富贵都不及他一分半点。
虞砚手上拿着一只碗不熟练的喂着,某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病人。
就算是病殃殃的,连只手都抬不起来的,小皇帝也是非常的能闹。
非要让他喂着他喝粥,说是他生病的时候,他的父皇也是这么喂他的,他想他了。
如果他不喂他就不吃。
对他的印象里,小皇帝一直是一个乖乖的皇子是先帝所有的皇子里面最乖的,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会成为一个作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