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三只觉头皮发麻,所以当年的真相竟然是这般吗?
第二日午后,赵浔着人去谢府的别院取东西,顺便带去了西市的炙鹅做谢礼。
明鸢赏了跑腿的小厮,又道:“你家公子倒是有心了,这家卖炙鹅的摊子似乎很是红火,日日排着长队。”
小厮笑吟吟道:“可不是,我家殿公子下学后亲自去买的。”
明鸢觉得这国子监也忒宽松了些,竟然如此早便散学了。不过转念一想,这厮估计也不是正正经经上学,多半就是挂个名,借以隐藏身份罢了。
她想了想,同小厮道:“我今日就想到了这么多,余下的我再慢慢整理,替我带个话,就说祝你家公子能抱得美人归。”
小厮笑着道谢,临走时忍不住回头瞧了明鸢一眼。
殿下真是太损了。
赵浔拿着那页纸瞧了半晌,面上浮出恍然神色。楚三凑近了些,只见第一行写着五个字——得制造羁绊。
楚三茫然:“明鸢姑娘这写得未免有些高深了,这怎么个羁绊法?”
赵浔但笑不语。
三日后,明鸢去别院外散步,忽然瞧见不远处似乎在修建屋舍。她茫然地问画采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画采上前询问了一番,回来时面上带着些:“听闻昭王殿下此番病得不轻,打算出京修养一段时日,瞧着此间山明水秀,便向陛下讨了个恩典。”
明鸢:“??!!”
赵浔这厮怎么摸到此处来了!
山明水秀?说的是不远处那个没有一尺宽的小水沟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