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画采终于没忍住哭了出来,开口时带着哭腔:“姑娘”

“没事,”明鸢努力把语气放得轻松,“也就是眼一闭再一睁的事,之后我就能回家了。”

画采不太明白这话中的意思,不过听姑娘的意思,兴许结果也没有那么坏。可就算如此

“可是会很疼的,我昨日问了小齐哥,他说曾听说有人被赐了鸩酒,死状惨烈极了,七窍流血,连眼珠都凸了出来。”

明鸢:“”

她扶着妆台缓了一会儿,才问:“这位小齐哥是从哪里听说的?”怎么和她听得不太一样!

画采想了想:“好像是话本。”

明鸢:“”怎么说呢,话本跟话本之间还挺不一样的。

她叹了口气:“算了,是骡子是马得拉出来才知道,咱走吧,再拖下去赵浔该生疑了。”

画采抽噎着应了,推开了门,却瞧见明鸢立在妆台前头,一动未动。

她忙道:“姑娘可是有办法了?”

明鸢干干笑了笑:“办法暂时没有,腿软倒是有一点,好画采,来扶我一把。”

明鸢回到正堂时,赵浔正垂头喝茶。她攒出个笑意:“我们开始吧。”

正所谓一鼓作气,再而衰,三而竭,明鸢觉得要是再拖一会儿,自己可能就得当场跑路了。

她想了想,又问:“殿下准备按照什么流程来?”

“流程?”赵浔愣了愣,难道要如此郑重吗?

他斟酌道:“要不先尝尝我的手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