蟹黄汤包很是鲜香,明鸢却着实没什么胃口,她味同嚼蜡地吃了一个,一抬头,就对上谢少傅温和的笑。
不知怎的,她总觉得自家阿兄这笑有些不对劲。
吃完汤包,她噙笑同谢少傅道:“阿兄一早便动身,此事也乏了吧,我叫人烧些热水,阿兄去洗漱歇息一番。”
赵浔还在立柜后头,得想个办法支走她阿兄。
谢少傅指了指外头的天色:“如今连正午都没到,有什么可乏的。”
他这话说得意有所指,立柜后的赵浔不由呛了一呛。
谢明辰这厮着实阴险!
果然,在接下来的小半个时辰中,明鸢接连找了数个理由,都被谢少傅轻飘飘推脱了。
最后,她放弃了挣扎,同情地往立柜后头看了一眼。
谢少傅不紧不慢地端着茶盏吹了吹:“快到正午了,想必小厨房也准备好午膳了吧?”
明鸢转头去看画采:“同小厨房说一声,准备摆饭吧,今日天气不错,不如就摆在庭院中。”
画采应了,刚要离开,谢少傅懒洋洋道:“此地不比京师,虽说入了秋,暑气却没消,就摆在堂屋吧。”
明鸢:“”
他们吃饭,赵浔瞧着,她阿兄未免也忒损了些。
她斟酌道:“其实水榭也不错。”
谢少傅笑了笑:“怎么,阿鸢今日有些不对劲,莫不是金屋藏娇了?”
明鸢噎了噎,到底没能再说上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