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草,要不说你不行呢。”
“你说谁不行?”
“当然是”
“哦确实,”柏周尧打断了,懒懒的靠着墙,“她,挺行的。”
吕英博摸不着头脑:“谁,什么玩意儿?说我?”
柏周尧那头跟自言自语一样:“挺行的,抱我……”
“抱你?我去,”吕英博明白过来了,“你搁我这儿发骚呢?”
“快滚。”柏周尧没理他,拉开阳台的门,右手还拎着塑料袋,从薄薄只有一层的蓝色塑料袋里,掏出一罐啤酒,单手拉开了拉环。
她撞进他怀里的第一反应,是强忍着。她对他正常一点,他都以为她在撩他。
……
柏周尧摇了摇头,头有点发晕,发涨。
“唉,你怎么不说话了?”
“别叫唤,我头晕。”柏周尧晕的厉害。
“你发烧了?”
“爷们不会发烧,”柏周尧冷笑,喝了一口啤酒,嗓子里又冰又辣,喉结滚动,语气拽的一批,“也就你弱鸡,才会感冒。”
“说真的,你自己好好吃点药,你声音都有点鼻音了。”
柏周尧敷衍的应了一声。
“你吃不吃啊?”
“爷抵抗力高。”
等过了一会儿,吕英博听见窦嘉要过来了,就想挂了。
结果那狗鸡又变了。
柏周尧扯着长音,带着懒洋洋的语气:“哎,有什么样的药,吃了能马上好?”
隔了一会儿。
“害,我算是发现了,你这都烧晕了呢,也不知道是谁弱鸡!”吕英博迅速把电话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