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成鸽子已经很绝望了,现在这又是什么情况?难不成下一刻等待着自己的就是一锅热气腾腾的热水?
凌均哀戚戚的瘫坐在笼子里,随着笼子的摇晃一动一动的,俨然一副废鸽的模样,他感觉世界一片灰暗,整只鸽也散发着绝望的气息。凌均“咕咕”个不停,发泄着自己的不满和牢骚,也不在乎别人能不能听懂了。
“祁少,您看这只怎么样?”一道谄媚的声音响起。
凌均动了动脑袋,眼睛里突然蹦出了一道光,高?潮终于要来了吗?这痛苦的鸽生可总算是要截止了。
虽然看不见眼前的一切,但凌均还是在脑补了n种自己的死法,炖鸽子,煮鸽子,清蒸鸽子
想着想着,凌均不禁打了个寒颤,不对,我为什么要思考这个问题?这到底是什么人间疾苦?
凌均陷入了自我反思中,很快没等他再深入的思考鸽生,就感觉眼前一亮,重新见到了久违的光明,一路上遮盖着笼子的黑布终于被人拿了下来。
孙立沙将笼子上的黑布掀了起来后,提在了手里,看坐在宽大办公椅上的男人没有异议,神情没有什么变化,这才在心底小小的松了一口气,恭恭敬敬的将笼子放到了对面人实木制成的办公桌上,接着向后退了几步。
孙立沙弯了弯腰,脸色谦卑,生怕哪里冒犯了眼前这位喜怒无常的主,恭恭敬敬的对眼前的男人说道:“祁少,小人近来听闻您对这类小宠颇有关注,恰好又偶然碰见了这一只,看着模样挺讨喜的,想来也给您添个喜,也算是不负您素日来对小人的照拂。”
说完话后,孙立沙连忙打住了嘴,站在一边安安静静的等待着男人的反应。
屋内的很是安静,大家都没有出声,仿佛连无形的空气都凝固住了一样,滞涩在半空中,压的人喘不过气来。
祁怀全程的表情淡淡的,也只是在孙立沙掀开黑布的时候才饶有兴趣的瞥了一眼,眼中划过一道意味不明的光,接着又百般无赖的用指尖勾了勾手腕处的檀木珠串。
白皙的指尖触碰到深色珠串的时,微微的顿了顿,停滞在了半空中,接着才继续先前的动作。
凌均一开始听这貌似是抓了自己的人说话时,无力的抬了抬头,看着对方的样子,没什么兴趣的缩在了角落里,接着忧郁的思考未思考完的鸽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