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现在道歉还来的急嘛?

凌均被倒吊着悬空在祁怀眼前,一脸绝望。

他现在翻来覆去的被对方查看着,这架势活活像在考虑煲鸽子汤时从那里开始下手好。

我恨那个不靠谱的家伙!

而此时的祁怀呢,却没有凌均想的那么多,他只是好奇,很好奇而已,办公室里是确定没有这种颜色的染料和物品的。

那么对方身上的颜色,是从哪里来的呢?

祁怀兴致勃勃的捏捏白鸽的尖喙,摸摸对方的翅膀尖,又用指尖沾染了些许颜料放到嘴里舔了舔。

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,祁怀眯着眼睛想道。

事情开始变得更加好玩了起来,祁怀越想着眼神越亮,眼底充满了跃跃欲试的欲?望。

“咕。”

凌均有气无力的“咕”了一声,脸色麻木。

不要瞎吃东西好不好啊!万一有毒怎么办?

鸽生绝望,感觉身边没一个靠谱的家伙,心累。

“啪嗒。”

祁怀松开了手,凌均直直的落到了沙发上,还弹了几下身子才稳定下来。

“不跟你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