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效果微乎其微,但好歹是离刚才的位置远了一些,凌均决定歇一会儿,再继续努力,这时,他感觉眼前一亮,被子被人掀了开来。
祁怀:“”
祁怀低着头眼神复杂的看着羽毛乱糟糟的白鸽,一时间心里难以诉说。
对方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战争一样,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,毛毛躁躁的简直像出了电一样,更难以令人置信的是,白鸽就像是一只被五花大绑的螃蟹,绷带从脖子处绕到翅膀再绕到腿上再绕回来,祁怀一瞬间竟然有些找不到绷带头和尾在哪里。
凌均:哈喽?
凌均看见祁怀,眨了眨眼睛,接着心情颇好的想跟对方打招呼,却突然发现自己的翅膀被捆住了,只能有些滑稽的动了一下身子。
祁怀:“”
心情复杂,事情到底是怎么样到这种程度的?能把自己给捆住也是个人才。
很难不想象到发生了什么事情,但看着对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,祁怀又不好说什么,他按了按眉心,试图平复自己的思绪,皱着眉头看着床上的鸽子好一会儿,最终还是把对方从床上捧到了手里。
在客厅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对方下来,这才不顾礼貌推门进来,看看有没有什么意外发生,很好,果然不出所料。
习惯真的是一件可怕的事情,祁怀现在虽然有些无语,但心里竟然有一种“终于还是发生了”的想法,甚至有些轻松。
他一句话都没有说,只是垂着眸给凌均解开缠绕在身上的绷带,不知道怎么搞的,缠得那么紧,解开也属实是费了一番功夫。
祁怀的动作很麻利,但也很注重力道,解开绷带的过程中并没有弄掉凌均的一根羽毛,动作很是温柔。
他的手指很灵活,在绷带上摸索了几下,打成的结就轻轻松松的解开了。
感觉到身上没有了束缚感,凌均抖了抖身上的羽毛。
诶?不错不错。